母子俩的肌肤相亲,最早要追溯到陆远脊柱刚受伤那会儿,当时陆远也是没法自己正常生活,衣食住行需要陈丹烟照顾,包括洗澡。
但那时的陆远,青春懵懂,而且他是被服侍的,所以无法了解陈丹烟身体的细节,只有陈丹烟在了解他。
当然随着陆远的长大,陈丹烟所得到的那些细节也会因为陆远的变化而不再准确。
然后就是陈丹烟醉酒后陆远对她的一次迷奸,但当时也太过匆忙,他更多的是去挖掘了陈丹烟阴道内的构造和细节,此刻洗澡,才是一次全新的、细致的对陈丹烟整个身体的了解。
天鹅颈,香肩,巨乳,柳腰,软胯,肥臀、大腿,小腿,玉足,这些部位都被陆远在涂抹的过程中,顺带着细致的感受、抚摸了一遍。
陆远也发现,母亲的身子在渐渐紧绷。但他也不想说什么“妈你别紧张”之类的话,因为这只会让气氛更尴尬。
陈丹烟表面的皮肤都被陆远涂抹上泡沫后,陆远说道,“妈,把你的腿打开,我给你洗下里面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陆远蹲在陈丹烟身前,陈丹烟则端坐在玻璃板上,腰杆因为紧张而挺得笔直,头则撇向一边。
这一步,陈丹烟心里自然是清楚迟早会有的,她酝酿了一会儿后,缓缓打开了双腿。
于是蹲在她身前的陆远自然就看到了那暂别不久的鲜红色肉唇。
在陆远进来前,陈丹烟已经给自己身上抹了一遍沐浴露,包括私处,所以此刻鲜红的阴唇上还沾着些白色的泡沫。
看见这个景象,陆远的心里就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,非常震撼。
尽管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了。
陈丹烟的身子自然是一直紧绷着,她甚至发现在这种情况,她的身体里产生了一些异样。
这让她本能的羞耻,怎么可以面对儿子发生这种反应。
陆远也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飞速的勃起着,全身的血液在疯狂的加速着流动。
他酝酿了会儿,开始涂抹陈丹烟的大腿内侧,这里此前因为陈丹烟双腿紧闭,而没被陆远洗到。
陈丹烟的身子开始微微的发抖,大腿是女人的一个敏感部位,虽然不如私处,但也不是随便可以触碰的。
陆远的手在上面不断的来回抚摸着,感受着肌肤细滑的手感,他也是心猿意马。
终于,两边大腿洗完后,陆远停顿了会儿,开始把手伸进陈丹烟的腿心。
就在到一半的时候,陈丹烟两腿忽然“啪”的一声闭上了,把陆远的手夹在了其中。
“妈,你这……”陆远抬头看向陈丹烟。
陈丹烟满脸红霞,知道自己过分紧张了,把两人搞得都很尴尬。
她顿了会儿,缓缓打开腿。
于是陆远的手顺利伸了进来,摸上了她的私处。
这一刻,陈丹烟感觉身体里好像淌过一道电流,让她不禁抖了一下。
陆远感受着陈丹烟的阴唇,软软的,嫩嫩的,而且有些烫,感觉得到有些温度或者说热气从里面流出,让他情不自禁想把手指伸进里面。
他手盖在陈丹烟的阴唇上,缓缓的摩擦起来。
而陈丹烟则嘴里不断的吐出一道道闷哼,紧绷的身子不断的在细微的发抖。
陆远是整个手掌盖在阴唇上,几乎只用掌心去接触阴唇,这样不会太过分。
但没抹几下,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偷偷把手挪了一下,改为用手指去触碰那软嫩的肉唇。
然而才刚摸了一下,陈丹烟马上一个颤栗抓住了他的手。
陆远吓了一跳,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陈丹烟看着儿子,目光有些复杂,没有因为被猥亵而有所动怒,毕竟陆远在她心里,地位不同。
自己的偷偷摸摸被当场抓包,陆远脸上有些难堪,于是低着头,不敢看陈丹烟。
“你好好洗,不要乱摸,不然我就自己洗了。”陈丹烟缓缓说道。
她的语气有些怪,说平静又不平静,说愤怒也绝对算不上,让人不知道她对此到底是喜是怒。
“对不起,妈,”陆远说道。
他心里松了口气,本以为母亲对此会大发雷霆,没想到这么平和。
但接下来的清洗,他自然安分了许多。
之后的冲水,也就是重复前面涂抹时差不多的步骤,完成一切后,陆远给陈丹烟擦干身子,穿上干净的睡裙,然后拿来轮椅,送陈丹烟回房。
但当晚,陆远则陷入了一个不眠之夜。
这一天发生的一切,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母亲的身体,肌肤的触感,私处的模样,就像梦魇一样,扎根在了他的脑海里。
而他也因此勃起着,辗转反侧,根本睡不着。
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模样自然没逃出陈丹烟的眼睛,但女人除了对此漠然,还能怎样。
接下来的日子,陆远依然每天要给陈丹烟涂药,而因为涂药所引起的冲动,他只能硬憋着,实在憋不住了,就去洗个澡。
他发过誓,母亲的私密衣物,是不会再碰了。
只能说好在澡他不用天天帮洗,但不管怎么着,七天还是得洗一次。
他的这些挣扎与纠结陈丹烟全看在眼里,某天下午,陈丹烟没问过陆远,自己打电话把正在片场忙的裴语嫣喊来了家里。
嘴上只是说要她来玩。
但裴语嫣不是傻子,要她工作先放在一边,然后到陈丹烟的家,肯定有什么事。
但来了后,陈丹烟确实没和她说什么事,只是一个人待在楼上房间,然后要陆远下来陪她。
她心里就不解了,难道真的是单纯让她过来玩玩?
小情侣俩也确实好久没见面了,发生过糖厂那样的事后,两人也只是在手机上联系着,这还是第一次见面。
电视没看多久,陆远的手就已经不安分的在裴语嫣的身上揩油起来。
裴语嫣来得急,因为她原先以为陈丹烟是有什么急事。
她对自己这位未来可能的岳母自然不能怠慢,当时还在片场,穿的是工作服,一套黑色的连衣修身裙,演的是在酒店的戏份。
她的腿上还穿了一双黑色的裤袜,陆远的手就围绕她的腿心不停做文章。
裴语嫣也动情起来,仰头低声呻吟,手也伸到陆远身上摸着,还慢慢的解开陆远的扣子。
没多久,陆远的鸡巴就被解放了出来。
裴语嫣看了一眼,吓了一跳。
男友的鸡巴,简直红得吓人,就像一根被烧了很久的火棍一样。
“你……怎么回事?”裴语嫣问道。
陆远当然不能说这是早上帮他妈涂药涂得,当然,还有前面这几天的欲火,一直憋着都没处发泄,洗澡根本没有用,打飞机根本射不出来。
看到陆远没回,但裴语嫣也不是傻子,知道男友这是发情了,要泄火。
也对,憋在家里这么久,肯定会憋出事来。
她没怎么犹豫,低下头来,就张嘴含住了龟头。
陆远“啊”的叹出声来,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被浸入水里的红铁块,终于可以散温了。
裴语嫣的口活很好,跟了陆远这么久,在陆远的特殊癖好下,也锻炼了出来。
把陆远的鸡巴吃得湿漉漉的,滋滋作响。
陆远坐在沙发上,裴语嫣则坐在旁边,伸长脖子过来给他口交。
他就给裴语嫣捋着头发,把裴语嫣的侧脸显露出来。
裴语嫣脸上还有在片场化的妆没卸,是一种很精致的明星常见的妆,让她的俏脸显得更精致华丽了。
这样一张俏脸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吐,陆远看得赏心悦目。
裴语嫣口交不会只老套的用吞吐,棒身、棒底、睾丸这些地方都会有照顾,时不时会用舌尖钻弄马眼,然后开始加速猛吸,一边吞吐一边吸,而且还是深喉,每一次都把陆远的鸡巴含到底,顶到她的喉咙。
她知道陆远喜欢这样。
每当这时,陆远就得紧张得抱住她的头,蜷缩得就像一只被油炸的虾米。
而陆远的这个反应就会让她更得意,然后更加卖力的去吸,巴不得把陆远的骨髓都从马眼这个小洞口里吸出来似的。
一般这种状态持续不了多久,陆远就遭不住了,得求饶。
裴语嫣肯定不会强迫他,便会听话的停止。
陆远直接捧住裴语嫣的小脸,往她口里吐了口口水,然后又马上吻住她,舌头猛吸起来。
裴语嫣也双臂紧紧揽住男友的脖子,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,激情舌吻对吸着,像疯了一样。
多日未见,发情的不止陆远,还有大明星。
两人不知道的是,此刻在二楼的陈丹烟,房门没关,她清楚的听着这楼下客厅里发生的一切。
她眼里,满是嫉妒,面色阴沉得就像怨妇一样,坐在轮椅上,两手紧紧的捏住扶手,像是随时要把它捏爆一般。牙关也紧咬着。
前所未有的露出了一个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想不到的样子。
裴语嫣是她叫来的,目的是为了让儿子泄火。
她知道这段时间,儿子忍得很辛苦,但此刻事情真的发生时,她发现她根本无法坦然面对这一切,内心无比的汹涌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似的。
而楼下的情侣俩,则已经展开了69。
陆远躺在沙发上,裴语嫣反方向骑在他脑袋上,丝袜已经被脱了下来,露出毛茸茸的阴部,陆远裹满口水的舌头就在上面疯狂的舔舐着,时不时凑上去用嘴吸扯着。
裴语嫣则是一手握住陆远的鸡巴,一手撑在陆远的大腿上,嘴里不停的吞吐着烧红的肉棍,十分卖力。
但这样显然是不够陆远射的,他的火来得并不平凡,所以想降火的方式,也自然不能普通。
所以没一会儿,他就翻身起来,让裴语嫣保持跪趴在沙发上,然后来到裴语嫣身后,扶着满是口水的鸡巴,撩起优雅的裙摆,捅进了那毛茸茸的粉穴里。
“啊!”
两人都像久旱逢甘霖,仰头满足的发出了呻吟。
捧着肥白大肉臀,陆远直接猛干了起来。
裴语嫣的屁股上直接掀起了肉浪,两个的身子在沙发上剧烈的摇晃,弄得沙发都在抖。
两人压抑着声音,避免让楼上的警花听到。
但“啪啪啪”的屁股声,不可避免,于是两人想了想,转移场地,溜进了一楼的厕所里。
转移的过程,两人的性器都没有分开,鸡巴连接着两人的身体,裴语嫣被陆远引导着亦步亦趋。
在厕所里,陆远让裴语嫣攀在墙上,把屁股翘起,然后他左手撑在墙上,扶着鸡巴,抵上肥白肉臀,蹭了蹭,就“噗呲”一下全捅了进去。
裴语嫣发情加上陆远的挑逗以及前面有过一小段时间的抽送下,阴道里已经很多水了。
陆远这一下尽根没入的狠肏,直接把不少的骚水都挤了出来。
裴语嫣叫了一声,然后就被陆远双手抓住腰肢,疯狂爆肏起来。
室内直接响起了一连串清脆而响彻的“啪啪”声,肥白大肉臀被陆远绷紧的胯部撞得肉浪滚滚。
黑色裤袜被褪到腿弯处,两条丝袜大长腿被干得不停颤抖,像在诉说着主人的无奈。
在厕所里,两人没有了丝毫顾忌,放声尖叫了起来。
但两人殊不知,二楼上,陈丹烟推着轮椅从房间出来,轮子滚过红色的地毯,只有轻微的沉闷的声响。
陈丹烟来到楼梯口,竖起耳朵,于是一楼通道里厕所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在她的耳朵边响起。
她脸上阴晴不定,一会儿平淡,一会儿汹涌,十分复杂。
但楼下厕所里的两人并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事。
他们越干越嗨,越干越凶,渐渐地也忘记了楼上其实还有个侦查力很强的警花。
肏了几十上百下,陆远的鸡巴上全是水,而且这些水经过大量摩擦,都变成了白沫。
随着肉棒的进出,屄口周边也被肉棒带出来的白沫打湿了。
两人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,“呼哧呼哧”的,身上也出了不少汗。
两人陆续变换了许多个姿势,身上的衣服也越肏越少,到后来一丝不挂。
最后,两人的呻吟声都小了许多,叫到现在喉咙已经哑了,叫不出声了。
裴语嫣双手捏着浴缸,弯下腰,屁股翘起。
陆远站在她身后,扛起她一条腿,不停的把已经红得发黑的鸡巴往她屄里塞。
在又是几下的抽送后,陆远“呃”了一声,显然要射了。
裴语嫣听到这声音,马上转过身来。
粗大的鸡巴从她屄里脱出,阴唇一时半会都无法合拢,肏了太久了。
她蹲下身来,含住乱七八糟的鸡巴,伸手抓住,一边用力撸,一边卖力吞吐、用力吸,吸得很用力,滋滋作响,含得很深,顶到喉咙,在她脖颈处显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来。
陆远弓着身子,就像虾米一般,双手捧着胯间的螓首俏脸,一边被吸,一边也自己发力猛肏。
没几下,又是一声呻吟,胯部一个发力,“啪”的一声鸡巴顶住喉咙不动了。
他仰起头,像中弹一样,浑身开始频频抽搐。
裴语嫣双手从陆远的大腿上改为绕后捧住陆远紧绷的屁股,嘴巴紧紧的闭住。
一发发滚烫的精子开始从马眼喷出,子弹般有力的打在娇嫩的喉咙上,舌头、上皮这些地方都没能免开波及。
裴语嫣被射得喉咙一直吞咽,但她只是更加死死的抱住陆远的屁股,仿佛要把陆远揉进她的身体里一般。
她实在是爱这个男孩爱惨了。
这么下作、顺从的姿势也做得没有任何心理负担、没有任何犹豫。
在陆远口爆裴语嫣的时候,二楼楼梯口上的陈丹烟,坐在轮椅上,犹如也知道楼下在发生什么一般,面如死灰。
第五十一章
一楼厕所,小情侣俩在里面完事后,开始清理现场,然后出来。
原本在二楼楼梯口的陈丹烟,此刻也已回到房间。
两人穿上衣服来到客厅,向二楼看去,空空如也。
陆远邀请道,“中午留下来吃饭吧?”
裴语嫣看了看二楼,幽幽的,她莫名想到那天陈丹烟对她的怪异的态度,于是让她心生怯意,说道,“算了,远哥,我片场还有事,改天你想我陪你,直接发信息给我。”
说着,就往门口走去。
“真不留下来吃饭吗?今天我下厨,”陆远道。
裴语嫣停顿下来,她还真没吃过陆远的饭,一直想吃,但看了看二楼,她觉得还是陈丹烟给她的压力更大些,“改天有机会再说吧,对不起,远哥。”
裴语嫣走到门关,把高跟鞋换上,开门正要出去,陆远追上来,“学姐,你的包。”
裴语嫣愣了愣,“谢谢。”
然后走了出去。
看着裴语嫣这个样子,陆远感觉她就像看到了克星天敌一样,但这屋里又没其它人,他的目光转到二楼,这时却幡然醒悟般。
一分钟后,他上到楼上。
陈丹烟就坐在轮椅上,在房间中央,面朝窗外的午阳,还是那一身熟悉的白色睡裙,身上镀着一层金辉,美得就像童话里的公主。
陆远走过去,轻道了声,“妈?”
“嗯,和语嫣聊得怎样?她走了吗?”陈丹烟柔声道,仿佛刚才楼梯口那个阴鸷的女人从没出现过一般。
“走了,好像是片场还有事,”陆远说道,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的母亲给他的感觉怪怪的,就像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,看不透她。
实际上,裴语嫣离开房子后,陈丹烟就在窗边望着,目送着裴语嫣离开小区,她对这一切,是清楚的。
“嗯,那你去看书吧。”陈丹烟说道。
陆远却没马上走,而是站在原地。
陈丹烟古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他说道,“妈,你是不是和学姐说过什么?”
“什么什么?”陈丹烟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。
“她状态很不对,好像很怕你似的,你是不是和她说过什么?”陆远说道。
“我没有,你想多了,”陈丹烟淡淡道。
见状,陆远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老实去书房看书了。
陆远走后,陈丹烟把门反锁,然后推着轮椅的滚轮来到衣柜边,但不是她的衣柜。
打开来,里面都是陆远的衣服。
她伸手拿起一件陆远的内裤,黑色的,轻轻放在鼻前嗅了嗅,柳眉微微舒展,似乎很享受的样子,但接着,又放了回去,转而来到陆远的床尾,这里有个凳子,一般放着陆远来不及洗的衣物。
以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,因为陈丹烟不允许,但现在,陈丹烟无法活动,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情都交由陆远解决,但陆远总归会丢三落四。
此刻,陈丹烟从凳子上拿起一件陆远昨天穿的内裤,还没洗过,上面看得到一些淡黄的尿渍。
陈丹烟顿了顿,拿了起来,但放到鼻前的半途,她忽然看向了窗外。
如同心虚般,她推着滚轮过去,把窗帘拉上,屋里顿时暗了不少。
但陈丹烟像心安般眉头舒展开来,而后拿起有陆远尿渍的内裤,放到鼻前,轻轻嗅着,另一只手,却是缓缓伸到裙底,钻进腿心之中。
隔着内裤的面料,在私处上浅浅的按揉起来。
不知不觉,她微微仰头,发出低低的呻吟。
昏暗的屋子,给她蒙上一层隐藏一般的暗纱,让她可以无忧无虑的享受这独立而特别的空间。
渐渐地,内裤开始显出水迹,阴唇的轮廓也在面料上显露出来。
陈丹烟似乎不满足于此,手开始钻进内裤里面,与阴唇零接触的抚摸起来。
她的呻吟因而更大了,两腿大开着,腿间的光景一览无遗。
睡裙的胸襟耷拉在胸前,显出两个丰硕饱满的白色半圆来,此刻她的面色潮红,鬓发有些湿润,看起来就像欲女一般。
后来,她的动作越来越大,鼻前吸得也越来越狠,仿佛一副恨不能把内裤塞进鼻腔的感觉。
就在这时,伴随一声“呃”的叫声,她宛如被人掐住喉咙一般,高高昂起头颅,面色流露出一丝狰狞,伸进私处的手停顿住。
然后,她的小腹开始频频的抽搐,喉咙里持续的发出“呃”的如同被人卡住喉咙的声音。
内裤上开始有大部分水渍蔓延开来,直到浸湿大半个包裹私处的布面。
面料遭遇水渍蔓延最狠的地方,有汇聚成形的水珠滴落下来,打湿轮椅的皮面。
感受着这久违的高潮,陈丹烟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。
她不知道的是,她在房里的这一切动静,门外的陆远听得一清二楚。
接下来的日子,母子俩就这么度过了一天又一天。
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,陆远还是会照常给陈丹烟洗澡,早上涂药。
陈丹烟的余伤,也渐渐的愈合了。